日本佛教学会 [佛学大词典]

其前身为日本佛教学协会(The Nippon BuddhistResearch Association)。此会创立于昭和三年(1928),系大正大学渡边海旭发起,经龙谷大学森川智德、大谷大学藤冈了淳之加入,并网罗有关佛教学之大学、专门学校、学会,而成为全国性组织之学会。 第一次日本佛教学会大会,于昭和三年十二月九日在大谷大学召开。除上述三大学外,尚有立正、驹泽、高野山、真言宗京都、临济宗等诸大学,以及祖山学院、东京帝大印度哲学宗教学会、东北帝大印度学会、佛教专门学校、智山劝学院、西山专门学校、比睿山专修院、名古屋真宗专门学校、京都帝大印度学会等十七个团体参加。各大学推选理事一名,再由其中选出常任理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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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佛教 [佛学大词典]
西元六世纪中叶,佛教东传日本,时为日本钦明帝朝,朝廷分为以苏我为首之尊佛派与以物部为首之排佛系,前者获胜后,创建向原寺,是为日本有佛寺之始。至圣德太子时代(593~622)大力弘扬,佛教基础得以奠立。此后,佛教与日人原有之思想、文化、生活等融汇,形成独特之日本佛教。自飞鸟时代(五世纪中叶)至明治维新(十九世纪中叶),日本佛教教理始终承袭我国,如密宗之即身成佛论、天台之圆顿戒、净土真宗之信念主义、禅宗之生活即佛法、日莲宗之唱念法华等,其思想渊源无一不源自我国,至于修行实践方面,亦多采用我国佛教之修行方法,并加以组织与发展;所异者,即在社会活动(即教化)方面之普化,乃日本佛教最大之特色,此特色绵亘千五百年而巍然独存。(一)飞鸟、奈良时代(552~781):初传时期之佛教,其信仰对象为释迦、药师、观音、弥勒、四天王等,其崇拜目的概为延命、消灾等现世利益。此等贵族化之佛教至圣德太子时,制定十七条宪法,以佛教为国教,而转变为国家化之佛教,此特色维持至明治维新时期。推古天皇(593~627)以后,宗派渐明,最兴隆者为三论宗、法相宗,次为律、华严,再次为俱舍、成实,总称南都六宗。其中,三论宗成佛论重视根机利钝之说,法相宗讲究‘性相相待’、‘理事差别’、‘五性各别’等,均获得当时知识分子与官僚之接受,故特盛一时;华严宗之世界观亦能契合以国民为官吏化身之思想。此时期之学佛者常一人或一寺兼习数宗之学,有别于后代之执于一宗一家之说。此时期之日本佛教,蒙受国家之保护,致无真正之宗教信念,在僧尼激增且日趋腐化之下,空海、最澄二师乃于新京平安另创新宗派(密宗、天台宗)。(二)平安时代(约四百年):于八世纪中,密教大兴于我国,寻即影响日本。空海(774~835)以显教为佛所说法,而佛所证法则为秘密庄严之境界,将‘即心是佛’之思想,直转为即身成佛论,而成‘即事而真’之现实具体论,此种教义颇适合当时人心之需求。至如最澄(767~822),则以天台为经宗,法相为论宗;经宗为本,论宗为末。有关戒律之传授,则设立大乘戒坛,应此而有‘山家学生式’之制定。天台宗一乘主义传至安然(九世纪末)时,更提倡‘现世成佛’、‘即身作佛’,将宗教理想现实化;同时,四种三昧之修养道场亦落为形式化之法会道场。此时期后半,密教事相极盛,比睿山完全密教化,致有东密、台密之分。此外,由于社会扰攘不安,教界堕落,遂有末法思想与本地垂迹说(神、佛结合)之抬头,民众之宗教意识逐渐昂扬。(三)镰仓、室町时代(约四百余年):净土、禅、日莲宗之振兴期,亦为日本佛教史上最活泼、辉煌之时代。以平安朝末法思想为背景,应时而生之净土宗,原是形式性、彼岸性与深奥性的,至此时期,则转为现实性、此岸性与浅现性。法然(1133~1212)提倡专称名号,以称名为往生之本愿,其他杂行仅为助行;其高足亲鸾(1173~1262)更以信心为往生极乐之首要条件,一念之信为纯真且最清净之宇宙实相。信念主义之净土宗为易行化、社会化、民众化之佛教,故渐产生放弃修道、破除戒律之弊端,应运而生者即修道性、戒律性之禅宗。临济宗以棒喝禅、学人禅为特色,机锋激烈,为求证悟,不择手段;曹洞宗以默照禅、达人禅为特色,认为临济宗不但妥协且又公式化,道元(1200~1253)并著「正法眼藏’,阐扬曹洞禅之正法主义。值此禅净并盛之际,旧宗派如法相、真言、天台、华严等亦各自将教义易行化、民众化,天台宗甚至染上净土色彩以应时需。日莲(1222~1282)主张信仰久远实成之释尊,一心称念‘南无妙法莲华经’经题即可成佛,成就无作之圆顿戒,更以‘念佛无间、禅天魔、律国贼、真言亡国’之口号,破斥他宗之偏见。新兴宗派力求民众化之同时,南北八宗亦藉着民众化以维系命脉,旧宗派虽亦尝藉政治势力以阻止新宗派之发展,如正中二年(1325)之正中宗论、文明元年(1469)之决议放逐日莲宗徒等,然因禅、净诸宗所具有普遍化与生活化之特性,反浸透旧宗派。(四)江户时代(1600~1867):此时期幕府以法令制定各宗派寺院之本末关系,末寺须服从本寺之命令与支配,各宗派内纠纷因此顿减。此外,与朝廷或皇室有关之寺院,如门迹、院家、院室等,亦被剥夺实力,一扫向以俗权影响宗教之弊。先此,基督教已传入(1549),幕府乃利用佛教建立寺檀制度,使全民皆为佛教徒,各择一宗一寺而自为檀越,负责维持寺院所需,虽因而肃清基督教余势,佛教亦丧失朝气。此时,我国隐元(1592~1673)东渡,开创日本黄檗宗,与临济、曹洞鼎足而立,宗风大抵同临济,惟以唐音讽诵经文、法式亦悉用明风。其时,在寺院法令中,奖励学问为要项之一,故各宗纷纷兴办檀林、学寮等教育机构,由于教学兴隆,各宗学者辈出,天台宗有妙立(1637~1690)、灵空(1652~1698),日莲宗有日奥(1565~1630)、日讲(1626~1698),真言宗有运敞(1613~1693)、亮汰(1621~1680),禅宗有泽庵(1573~1645)、愚堂(1579~1661),净土宗有满誉(1562~1620)等。虽然人才辈出,却由于生活有保障而思想逐渐沉滞,复以儒学、国学抬头,佛教遂面临危机,此即明治时代神佛分离政策之执行。(五)明治维新以后:明治元年(1868),颁行神佛判然令,禁用以佛语称呼神号、供佛菩萨形貌之神像、用木鱼梵钟等佛具,神社遂脱离佛教而独立。同时,受‘毁释排佛’舆论之影响,朝廷以佛教在伦理实践方面不及儒家,经济建设方面不及西洋科学文明,政治目的方面不及神道等为由,迫令僧侣用俗姓,解除僧侣食肉带发娶妻之制。幸有福田行诫、大谷光尊、赤松光映等新佛教先驱之屡次抗辩,并赴欧美考察,以世界宗教大势评驳政府之宗教政策,使佛教得以渡过困厄而进入新时代。明治二十年前后,自由研究佛学之新风气普遍展开,在佛教原典方面,有南条文雄、荻原云来、高楠顺次郎等梵文学者,河口慧海、寺本婉雅等西藏文学者,长井真琴、高楠等巴利文学者;佛教史方面,有村上专精、境野黄洋。大正年间,复有织田得能、姊崎正治、望月信亨等人。同时,佛教大学如真宗本愿寺派之龙谷大学、大谷派之大谷大学、日莲宗之立正大学、真言宗之高野山大学、曹洞宗之驹泽大学亦纷纷建立。经典之整理,如缩刷大藏经、卍字正藏、续藏经、大正新修大藏经等亦陆续刊行。又辞书之编行,日本佛家人名辞书(鹫尾顺)、佛教大辞汇(龙谷)、佛教大辞典(望月)、佛书解说大辞典等之问世,更充实了日本现代佛教学之内容。信仰方面,在基督教与西洋哲学影响下,已逐渐脱离中国佛教之形态与观念,凡普及于民间者,方得发展;同时,民主思想之抬头,僧人亦获参政机会。除佛教专门著作外,一般刊物亦多不胜数,如大法轮、世界佛教、女性佛教、东方佛教徒(英文)等近四百种。盖佛教自印度兴起,经中国、朝鲜而传至日本,然为适应日本人之思想、文化、生活等而浸入其中给予影响,其后,则由于同化之结果,而产生一种独特之日本佛教。总结其特色有下列诸点:(一)日本佛教被视为镇护国家之道具。佛教徒亦以协助者自居,故佛教成为与皇室有密切关系之国家佛教。(二)日本佛教为镇护国家,而特重密教之咒术祈祷。故咒术祈祷深深浸透日本民众生活之中,成为追求现世利益之具。(三)日本初期佛教,僧人并不参与死者之丧葬。至中世,禅宗传入以后,中国葬礼法亦随之传入,僧人始担当死者之葬礼。其后,由于净土信仰普及,故葬式成为僧人之重要职务。(四)以江户时代之檀家制度,致使佛教成为‘家之宗教’,而个人信仰方面之培养,反致薄弱。(五)日本佛教因与其古来神道思想同化、融合,而有所谓本地垂迹思想之产生。其中由于避免思想对立,而有神佛妥协之浓厚色彩,故佛教徒之信仰富有强烈之诸教混淆(syncretism)性质,惟此点仅为日本佛教性质之一。若将日本佛教与他国此较,则有下列几点特色:(一)日本佛教之致力于社会救济与慈善福利者甚多。(二)日本佛教从事深具意义而持续不断之民众教化工作。(三)日本佛教在思想方面,倾向于纯粹化,至中世以来尤为显著,如源空、亲鸾、道元、日莲等人辈出,于佛教思想发展上各有千秋,此诚为不可忽视者,亦为日本佛教特出之处。要言之,日本佛教之特质是国家化、社会化、信仰化、家庭化、宗派分明与现代学术化。此外,他国虽亦可举出类似之特色,但日本佛教与国民之间,具有密切之联结,确已形成日本佛教之特质。[日韩佛教研究(现代佛教学术丛刊(82)、中日佛教关系研究(现代佛教学术丛刊(81))、日本佛教史上世篇(■善之助)、东洋人の思惟方法(中村元)]
日本印度学佛教学会 [佛学大词典]
(JapaneseAssociation of Indian and Buddhist Studies)第二次世界大战后,日本学术界为适应国际思想文化学术之交流,而成立‘日本学术会议’。此学术会议由人文((1)文、史、哲、教、心)、社会((2)法、(3)经)、自然((4)理、(5)工、(6)农、(7)医)等七部分构成。首先展开学会活动之‘日本印度学佛教学会’,即属于七部中之第一部,即‘文学、哲学、史学学会连合’之全国学会连合体。西元一九五一年十月十五日,日本印度学及佛教学研究学者宫本正尊、金仓圆照、山口益、水野弘元、结城令闻、花山信胜、平川彰、阪本幸男、西义雄、干潟龙祥、■直四郎、长井真琴、儿玉达童等,于东京大学山上会议所,创立‘日本印度学佛教学会’总会,审议会章,选举会员,并网罗日本全国著名的国立大学、佛教各宗立大学、私立大学之专门学者,从事学术研究。西元一九五二年七月,会员所发表之论文编印成册,刊行学会志,并定名为‘印度学佛教研究’,每年发行二册。最初发行时为七百部,至今则已超过三千册。此刊物除会员本身得以持有外,并捐赠于海外著名学者、大学、研究所、图书馆。该学会之特色,即是每年由某一公、私立大学主持召开一年一度之学术大会。其会员总数现有一千余名。事务所在东京大学文学部印度哲学梵文学研究室,理事长一名,从创立迄今,先后由宫本正尊、平川彰担任。
日本四大寺 [佛学大词典]
依时代而异:(一)飞鸟时代飞鸟京之四大寺(推古天皇以后,百余年间,建都于飞鸟):大安寺(大官大寺)、药师寺、元兴寺(飞鸟寺)、弘福寺(川原寺)等。(二)奈良朝平城京之四大寺:大安寺、药师寺、元兴寺、兴福寺等。(三)平安朝之四大寺:东大寺、兴福寺、延历寺、园城寺等。其中,平安朝之四大寺,加上‘教王护国寺’(东寺),则称五大官寺,或五大本寺。[元亨释书卷二十二、太平记卷十五]
日本往生极乐记 [佛学大词典]
全一卷。庆滋保胤编。日本宽和年中(985~986)作,即圣德太子以下四十五人之往生传,为日本最早之往生传。
日本近代佛学研究 [佛学大词典]
佛教于日本钦明天皇十三年(522)输入日本,而该国对于佛学之新式研究,则至明治十年始开端绪。一八二六年,英人荷吉森(B.H. Hodgson, 1800~1894)一篇题名‘尼泊尔及西藏的语言、文学和宗教撮记( Notices of the Language, Literature and Religionof Nepal and Tibet)’之文章,将丰富的梵语圣典之现存情形公诸于世,其后,梵语圣典之发现、收集与研究,乃在西欧展开。佛教巴利文、梵文原典之出版与翻译亦随之兴起,近代日本即承此风气,直接透过印度原典来研究佛学。明治时代(1868~1911)之佛学界,除了史学、哲学之研究方向外,亦重视言语学及文献学的研究。此一时期,影响日本佛学界最钜者,当推南条文雄、村上专精、高楠顺次郎三人。当时,以佛学研究为中心之佛教系大学逐渐设立,而远赴西域发掘资料,或至西藏求法之事迹亦屡见不鲜。日本近代佛学研究之基础,于焉奠定。进入大正时期(1912~1925),使佛学研究大放异彩者为木村泰贤、松本文三郎及佐佐木月樵等三人。其次,东京大学‘印度哲学’及京都大学‘佛教学’讲座之设立,由于师资与研究设备之合乎水准,乃使佛学研究跨入一崭新阶段。而此一时期虽仍保持明治期着重原典研究之倾向,然已不再以小乘三藏及有限的大乘原典之解读为满足,而有意广泛把握佛教之本质,故中国之汉文佛教文献与日本撰述之各种经典重获重视,并且着手整理出版此类三藏圣典,遂有‘大正新修大藏经’等之编辑。到了昭和前期(1926~1944)之佛学界,最杰出之学者首推宇井伯寿、铃木大拙、和■哲郎等三人。此期由于渡边海旭之奔走,向各佛教系大学负责人建议,而创立以研究佛教为目的之全国性学会─日本佛教学协会(一九四九年更名‘日本佛教学会’)。此外,此期对佛教文献之整理出版方面,有汉文大藏经、巴利文三藏之翻译刊行。而有关佛教史之研究亦有突飞猛进之势,其中大部分系以中国佛教史为主,故此期可谓为中国佛教及佛教史研究之全盛时代。昭和初期活跃于学坛之学者有长井真琴、常盘大定、荻原云来、赤沼智善、望月信亨等多人。而昭和后期(1945~),学德俱尊,居佛学界之领导地位者,则为金仓圆照、山口益与宫本正尊等人。一九五一年在宫本正尊之倡议与领导下,成立‘日本印度学佛教学会’,促进了日本佛学学术机构之横面交流,并透过该学会与日本学术会议保持联系。此期,学界对综合研究、分工研究方法之重视与日俱增。而在经济推动文化之情况下,铃木学术财团应运而生,遂有一九五五至六一年‘西藏大藏经’之刊行。战后,佛学学者有花山信胜、结城令闻、水野弘元、中村元、关口真大、冢本善隆、横超慧日、安藤俊雄、佐藤哲英、芳村修基、牧田谛亮、藤吉慈海等多人。及至最近,日本佛学界学者研究之动向,大抵以译注古来未译为中文之佛教原典,及原典文献之研究整理为主。其中以中村元、长尾雅人、山田龙城、前田惠学等人最著名。迄今,日本所发行之佛学杂志很多,纯学术性之佛学研究代表性杂志有:印度学佛教学研究、日本佛教学会年报、铃木学术财团研究年报等。此外尚有多种研究纪要、学报等之刊行。[近代日本佛学研究的发展(林传芳)]
日本洞上联灯录 [佛学大词典]
凡十二卷。日本曹洞宗僧岭南秀恕着于享保年间(1716~1735)。本录历时三十年之研究始成,用元亨释书、扶桑僧宝传、延宝传灯录、洞上诸祖传、续洞上诸祖传等资料,撰成七百余人之传记,为曹洞宗之重要史料。
一 [佛学大词典]
(一)数之单位。如‘第一’或‘一位’。(二)表示所有、皆是之义。(三)表示平等、绝对之义。碧岩录第四十五则(大四八・一八一下):‘僧问赵州:“万法归一,一归何处?”州云:“我在青州作一领布衫,重七斤。”’
一一 [佛学大词典]
梵语有vyasta, ekaika, pratiks!an!am 等字。含有每一、逐一、各各、任一等意。梵网经开题(大六二・二中):‘一一句句,一一字字,皆是诸尊法曼陀罗身。’观无量寿经(大一二・三四三上):‘一一宝珠有八万四千光,一一光作八万四千异种金色,一一金色遍其宝土。’
一一心识 [佛学大词典]
指真如所入之识。又作一一识心、一心一心识。为非常、非无常之心念,故又称俱非念、寂灭寂静念。系密教依释摩诃衍论所立十识中之第十识。谓真如门所依之心与实相一味之理会合,故称识心;又真如之体乃通一切有情、非情,且为唯一者,故称一心。释摩诃衍论赞玄疏卷二(卍续七二·四四七下):‘第十识心,即真如门所依本法,而唯能缘自门真理,体能鉴用,照体独立,故说为缘。’此心得缘真理为境界,故异于第九识(一切一心识)之不缘真理,而相当于天台四教中之圆教。[释摩诃衍论卷二、释摩诃衍论记卷二、胎藏金刚菩提心义略问答卷二末、宗镜录卷四十五](参阅‘一切一心识’6、‘十识’503)
一七日 [佛学大词典]
中阴七七(四十九日)之一。又作初七日、所愿忌、始善忌、哭添忌。即人死后最初七天之忌日。[诸回向清规卷四追忌名数之次第]
一九之教 [佛学大词典]
指弥陀之教。净土宗立九品往生之法,故有此称。迦才净土论序(大四七·八三中):‘二八弘规,盛乎西土;一九之教,陵迟东夏。’其中,‘二八’指观无量寿经所说之十六观门,‘一九’则指弥陀所立之九品往生。
一二三四五六七 [佛学大词典]
指随时随地皆可出现之普通事,亦即理所当然,连孩童亦能知晓之事。碧岩录第二十一则(大四八·一六一下):‘僧问智门:“莲花未出水时如何?”智门云:“莲花。(一二三四五六七,疑杀天下人)”’
一人 [佛学大词典]
指佛。佛于人中得道,为世间最尊最胜者,故称一人。法华经譬喻品(大九·一四下):‘其中众生,悉是吾子(中略)。唯我一人,能为救护。’
一人作虚 [佛学大词典]
禅宗公案名。空谷集卷六(卍续一一七·三一六上):‘僧问兴化:“多子塔前,共谈何事?”化云:“一人传虚,万人传实。”’盖真理乃各人所自悟自得,一涉及语言文字则失其实;此与景德传灯录卷十三(大五一·三○三上)引延沼禅师之语‘一犬吠虚,千猱啀实’义同。
一人当千 [佛学大词典]
一人可敌千人之谓;表示勇猛有力。北本涅槃经卷二(大一二·三七三下):‘譬如人王有大力士,其力当千,更无有能降伏之者,故称此人一人当千。’
一刀三礼 [佛学大词典]
信仰虔诚者,于奉造佛像时,为表示其虔敬,每刻一刀礼佛三次,称为一刀三礼。此与写经时之‘一字三礼’、画像时之‘一笔三礼’其义相同。
一刀两段 [佛学大词典]
因刀之一击,而截断有无之识见;比喻不顾情实之断然态度,又喻禅机之活用。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二十三示方机宜(大四七.九○九上):‘虽未得一刀两段,直下坐断报化佛头,然却自有个信入处。’缁门警训卷十钟山铁牛印禅师示童行法晦(大四八·一○九四下):‘若是大丈夫汉,兴决烈之志,屏浮滥之行,从脚跟下一刀两段,向佛祖外一觑便透,身心俱了,亦不为难。’(参阅‘南泉斩猫’ 3742)
一上神通 [佛学大词典]
(一)指一回、一度之神通。(二)指最优越殊胜之神通。相对于小乘佛教所说之六神通。指佛神通、大神通、最上神通等。在小乘佛教中,神通表不可思议之神变;在禅宗则表日常行住坐卧之间,悠游自得,不为任何事务所系缚之意。